迈进房门,顿时安静如鸡。
里面只有两个人。
一个是爹。
另一个……那个男子嘴角带着极浅的笑意,眼眸微弯,似笑非笑的看向
雾草。
我捂着心脏。
第三春来了。
“大小姐果然如大人说的那般活泼可爱。”
“公子说笑了……”我瞧着我爹那张赔笑的老脸满是汗颜,他看向我的表情有点像是货物要砸手里的扼腕。
“我甚欢喜。”
一句话,说的我满面羞红,说的我爹满脸春光。
后来一道圣旨下来,我才知道为什么我爹那天羞的像个小姑娘一样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昭曰,季相长女季乐乐,柔嘉淑顺,风姿雅悦,端庄淑睿,克令克柔,安贞叶吉,雍和粹纯,深得君心,着即册封为皇贵妃,赐字金,钦此!”
因为当时还是皇子的赫润之并不是我爹扶持的人,所以他娶的妻并不是我,如今皇后也不是我,皇贵妃已是能给的最高位置了。
至于赐字为金,金·皇贵妃。
大概是觉得金字听起来比较富贵?
我不懂。
但是我知道,圣旨一到,我和我二弟的缘分,大概就要到此为止了。
当时来宣旨的大太监除了圣旨外还带着好几个马车的东西,奇珍异宝如流水般送进了丞相府。
自从那日开始,我便开始被教导宫里头的礼仪,为一个月后的册封大典做准备。
而那个被我从河里捞上来的二弟,自从回府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。
我也开始平静的准备婚事。
即便是做妾,皇家的妾。
我出嫁那天,姚姚哭的不成样子,甚至一度昏厥过去,我笑骂了句便叫她去休息了。
晨,天刚蒙蒙亮,房门被人打开了。
我没有回头就知道是姚姚。
“不是叫你去休息么?
怎么又过来了?”
身后的人良久言。
我抬眸看向铜镜。
一瞬间,我死去的心似乎又活过来了。
季诏。
他一袭黑衣,身姿挺拔,看着羸弱但其实衣服下的肌肉摸着很舒服。
“季乐乐。”
他声音低沉,带着一点沙哑。
估计是被水泡的。
我没有回头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铜镜里的他。
他很少叫我的全名,一直唤我姐姐。
今天,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,叫我心直痒痒。
他的声音该死的好听。
良久,见我没有应答,他黑色的眸子带着深意,“我只问你一遍。”
我静心凝神。
他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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