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死得冤枉,她心痛不已,悲愤至极。”
“臣妾将她带回宫内细细询问,才得知一场惊天阴谋。”
沈玉柔挥手,几个太监将那宫女带了上来。
认得她,是明妃身边的茯苓。
茯苓跪在地上,一张口就泪如下:“求皇上为明妃娘娘申冤!”
谢明渊眯起眼睛:“你来说说,究竟是什么阴谋。”
“奴婢侍奉明妃娘娘多年,她一直身体康健,原本一场风寒并不至于让娘娘小产,只是……”茯苓望了一眼,神色畏惧。
“你尽管说,朕自会主持公道。”
谢明渊语气不耐。
“只是那日,宸贵妃娘娘端来一碗汤药,不过多久,明妃娘娘就小产了!”
她痛哭出声。
“奴婢本来只是怀疑与宸贵妃有关,可是后来……后来明妃娘娘遣散宫女、自焚于望舒阁那日,奴婢奔赴火场,在望舒阁捡到了这张帕子。”
说着,茯苓从袖中取出一张雪青银线滚边手帕,帕子上有被火烧过的痕迹,依稀可见上面绣了月圆牡丹。
这是我曾经最爱用的帕子,近两年倒没再使用过了。
宫中资历深的妃嫔们窃窃私语起来。
我起身,低眉垂眼道:“确是臣妾的帕子。
臣妾……够了。”
谢明渊打断了我的话,“朕当是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证据,不过是些胡言乱语。
来人,将这宫女押入大牢。”
“奴婢不敢胡言,奴婢当天亲眼见到宸贵妃娘娘出入了望舒阁!”
茯苓绝望地尖叫起来,很快被皇上身边的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。
沈玉柔似乎没料到皇上处理事情如此草率,一下子乱了阵脚,神色慌张:“皇上!
皇上您不再审问一下茯苓吗?
这方手帕确实是宸贵妃……朕说,够了。”
谢明渊厉声打断了她,“明妃出事当天,宸贵妃与朕待在一起。”
“就算她没去望舒阁,那她也一定是背后主谋!”
沈玉柔这下真的急了。
她不顾仪态地在大殿上喊叫起来:“如果她与此事关,为什么事后将明妃的宫女全都打入冷宫当奴才!
茯苓正是忍不了她的专横才来求我!”
谢明渊沉默地看着她,抬手将桌上的酒杯狠狠砸了下去。
酒杯砸到柔妃的额角,鲜血流下,她停止了歇斯底里,震惊道:“皇上……那个宫女,偷盗成性,朕本想将她乱棍打死,是宸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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