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穿,沈玠见这花纹样式是之前特意挑给柳盈盈的那匹,不大高兴地质问这蜀锦怎么会在我这里,我这才晓得这本来是她的东西。
我当即说要把东西还给她,沈玠却是摆摆手道,“衣裳是照着你裁的,还还什么,既然都做好了,便试试罢。”
若非今日看着柳盈盈高调地穿着新裁的衣裳,我一时半会还想不到这层。
珠儿也立刻明白过来,“奴婢昨日以为二夫人只是想使点手段,让公爷以为是夫人您借着掌家职权之便欺压她,没想到她还有这等险恶用心!”
我叹息一声,“人心难测。”
这凡间后宅里的弯弯绕绕,还真是不容小觑。
珠儿埋怨道,“明明夫人您才是执掌中馈的,平日里府中大小事情都是您辛苦操持,可到头来这出风头的事情都被她占了,教外人的头以为她才是更得公爷青眼的那个。
夫人,您真应该给二房点颜色瞧瞧,免得她日后骑到咱们头上来了。”
我不置可否,接着又问那大夫,“这香料于身体可会有损伤?”
那大夫道,“这倒没有大碍。”
我伸出手去,“我近来总是心烦燥热,觉得累得很,胃口也不大好。
从前爱吃的那些菜端上来,也都觉得油腻得很,还有些想吐。
不知大夫可否再为妾身搭搭脉?”
大夫一听,当即有些诚惶诚恐。
隔着丝帕,他沉吟再三,才试探地开口道,“像是喜脉。”
“真的?”
我面露喜色,语气还有些哽咽。
“您是说,大夫人有了?”
珠儿进一步确认。
“恭喜夫人。”
大夫的语气仍然有些迟疑,“不过老夫瞧着夫人的脉象有些乱,这一胎,还得好生养着。”
我微笑着点点头。
送走了大夫,珠儿欢喜道,“这样的好消息,等公爷回来听到定然高兴得不得了。”
“不。”
我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搭在腹部,看向小腹的目光情不自禁带了一点慈爱,语气平静而坚决,“这么好的消息,当然要快些让公爷知道。
你现在就去雇辆马车,到王大人府上,把这件事告诉公爷。”
珠儿应下,我又补充道,“然后再告诉他和二夫人,那蜀锦上的香料,险些害得我没能保住这一胎。”
、消息传到知府府上,便等同于满城皆知了。
正在宴席上与人谈笑风生的沈玠登时便坐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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