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那年和妹妹一起被卖进了青楼,那一年她才四岁。
妹妹十六岁那年,恩客里有个叫柳随安的人说要娶她。
说她是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
贬成了不知廉耻的下三滥。
为了不让妹妹嫁人我在她茶水里下药,结果被柳随安换了。
我昏睡之时我那个蠢妹妹穿了婚服欢欢喜喜进了柳家的门,半年后她挺着大肚子来求我。
“姐姐,我后悔了。”
喝了八壶酒,早上起来差点没摔死。
脚下落了一锭金子,我捡起来咬了一口。
牙印深深烙在上面,是真金疑了。
季离恨撩开帘子露出一双洁瑕的手来,嘴唇红红的有一点我昨个咬出来的伤口。
半阖着的眼这会子看有点恹恹神色。
“你这贪财的性子要改改,我什么时候少了你的?”
我眉开眼笑,季离恨是我的大老板。
自从认识他我就没再接过其他客人,偏偏他一个月也就来上一回。
给的钱还多,事情又少。
是我顶顶顶天的大主顾,讨好衣食父母不丢人。
我咧开嘴角,“妾知道了。”
季离恨摆摆手,我便顺从地离开厢房。
小心把金子放在衣袖里,盘算着距离赎身还差多少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我立刻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。
季离恨太能折腾,浑身每一根骨头,包括手指都累得紧。
我闭目养神,嘴里吩咐着。
“芙蓉,我饿了!”
芙蓉是我妹妹,七岁那年我被卖到青楼。
她跟着一起,成了买一送一的那个。
十二年过去,她已经十六岁,出落得亭亭玉立。
比我还要好看几分,眉目间的神采谁看了不说一声洛神之姿。
我冷哼,好看有什么用。
唯唯诺诺,废物一个。
听我说话,芙蓉忙不迭跑到我跟前。
一味地顺从姿态,看得人心烦。
“姐姐你饿了吗?
我去厨房给你做饭。”
说罢她就要出门,被我一把扯住。
小妮子今天抹了香粉,还簪了花。
比起平日那副不吭不响的鹌鹑样,今天明显容光焕发了。
我扯下她的花簪,拿过眉粉在她脸上乱七八糟抹了一番。
刚才那个美人果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灰头土面的丑女。
我满意了,芙蓉的眼里却蓄满了泪水,她喃喃道:“姐姐。”
说一个字就抖落一滴眼泪,看得我烦躁不已。
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。
“哭什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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