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下人说:“容将军正跟连娆小姐谈重要的事,没有闲心喝酒。”
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
忍不住发问,问完又觉得自己太蠢。
重要的从来不是事,而是人。
和重要的连娆在一起,哪怕只是一个对视,都重于泰山。
而现在的,对容楷而言,已是连死都轻如鸿毛了。
、”.0二更”自己喝酒实在聊。
于是我又拿起耶律真写给我的信,当做下酒菜,边喝边看。
看到最后一封,也是他写给我的第一封。
薄薄的一张纸,只有三行字,每行字颜色深浅不一,像是隔了很久写下的。
南烟,你刺入我胸膛的那把匕首,我一直带在身边。
其实这把匕首并不锋利,还险些置我于死地,按理来说,我该丢掉它的。
之所以留在身边,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一年,从未送过我任何东西,除了这把刺杀我的匕首。
我似乎能透过这些字,看到耶律真把匕首反复拿起又放下,又气又舍不得的模样。
我放下信,抬起盛着药汁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很苦。
不过比起与容楷相互折磨的两年,这味道已经算得上甜。
药汁下肚,我全身发冷,摔倒在地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我看到下人紧张地跑去通知将军和太医。
又看到容楷步履不稳地跑来,跪在我身边。
南烟、南烟!
你怎么了?
你喝了什么?”
容楷将我抱得很紧,可我身上的温度还是在流失,他慌乱不已。
我说:“一些药汁,都是些毒的草药制成的。”
听到这,他表情一松。
“只是,这些毫无毒性的草药,作用微乎其微的草药,混合在一起,竟然能够置人于死地。”
“就像成婚的这两年,你对我做的事,单拎出来,件件都不值得我去死,但将它们合起来—”我难得对容楷露出笑容,他却瞪大了眼,如野兽一般嘶吼道:“不—桑南烟,你不能死!
我还没有跟你白头到老……”他哽咽得说不下去。
“夫人,解药在哪?
喝了解药,我们好好地谈一谈,好不好?”
我摇头说不好,“都是些无毒之草,何来解药?”
我喝下的药汁没有解药,会在一刻钟后置人于死地。
容楷问我为什么这么做?
“将军夫人死后,将军等于丧妻,就算再娶新妻,也不会有人说闲话,你也不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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