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界太不公平了。
所以马丁.路德.金说:有一个梦想;他没有来得及说就死于非命的后半句可能是:但这只是一个梦想。
然而,现在没空理他。
邹书易没有回来。
更离谱的,接下来好几天他消失得踪。
我料想我的单相思再一次凶多吉少,他肯定躺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乐不思蜀,连花钱租来的房子都忘记回了。
苦闷不堪的当会,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。
“喂……”对面阳台男人的声音。
我立马挂断。
竖起耳朵—没有喊?
长长舒一口气,却听到一阵暴躁的拍门声。
阳台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。
我想关门,他抬手挡住。
然后扬了扬手上的小广告,“看房。”
哦!
对,我是一个二手房东。
我的一个租客因为不满我把邹书易招进来,闹着月底退房。
所以我这两天在街头巷尾贴了很多小广告。
阳台男鱼贯而入,然后象征性地瞅了一眼。
“租了。”
“租了?”
“嗯!”
他认真地点头。
我却犹豫起来。
这本来是个三房一厅,主卧隔了一块板,对着阳台开了个侧门,变成了四房一厅。
邹书易住次卧;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女生住小房间;如果阳台男住进来,就是和我一起住那个用木板隔开的主卧。
他想靠近我?
呃……那么色的男人!
等一下,他不会以为我是房东,所以想傍富婆?
……我心潮起伏,脸上肯定风起云涌。
“签不签?”
阳台男有点不耐烦。
“我这里不收男人的,其他租客会找我麻烦。”
他指了指广告单上的价格:“给你加三百,现在就签。”
思想包袱一扫而光,我拼命点头。
签完合同收了押金,我的智慧又回来了。
“其实我是一个二手房东。”
为了防止他对我图谋不轨,我必须露穷。
“我知道。”
果然对我做了功课,辛苦他了。
“那就好。
干这个赚不了几个钱,很幸苦的。”
“那你干嘛还干?”
“为了赚钱啊.女孩子家家,赚那么钱干嘛?”
“我父亲早逝,母亲务农,家里有两个读大学的弟弟要供养,还有一个糖尿病的奶奶要吃药。
我很不容易的。”
没有半分造假,这都是事实。
“哦!”
他压了压乱发,略作思索。
“那其他租客如果找你麻烦,我再给你加点租金。”
我心花怒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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