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”
抱着他,久久不肯收手。
郑禾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松开转身去拿东西。
我倚着背后的桌子,看着他的背影,内心觉得温暖
郑禾向献宝似的递给我:“我看你常用的香炉都脏了,这是我自己捏出来的。”
上面还刻着枳的图案,只是下面还刻着树枝。
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
我的内心揪了起来,原来他没忘记宋枳呢。
甚至还想一碗水端平。
但随后依旧扬起笑脸:“这是橘子吧?
真好看。
下面的树枝是代表我吧?”
郑禾面色不悦,难得纠正:“这是枳。”
我内心淡然:“哦,真好看。
谢谢啦。”
说完,我将香炉收好,但随后也只是随意一放,从未用过。
我嫌隔应。
3我和郑禾在一起,我的朋友并不理解。
她说:“你明明知道郑禾喜欢宋枳,为什么执迷不悟?”
我先是顿了顿手,叹了口气:“我爱他。”
朋友最终只能奈地叹口气,却也没继续劝我。
只是我知道,我像极了宋枳。
我曾在他的毕业照上看过宋枳。
她人淡如菊,清清冷冷。
仅仅是看一眼,好似就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。
一如我之前掉下的香囊一般。
我平日里最喜欢焚檀香。
我们的相处不冷不热,但是郑禾对我体贴至极。
他总喜欢抱着我,随后开心地说道:“枝枝,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。”
我也紧紧地抱着他,他的心脏总是强而有劲地跳动着。
我经常在想,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很好,不是么?
宋枳毕竟是过去式了。
郑禾的工作室有几位陶艺师,经常会聚在一起喝酒。
或许是搞艺术的原因,都是去清吧,绝不乱来。
我正在点燃炉内的香料,却接到了郑禾的电话:“枝枝,我喝醉了。”
似乎是故意的,他压低了语调,听起来慵懒又暧昧。
我最喜欢听他爱意缱绻地喊我枝枝,可现在内心却不愿:“你身边有人吗?
我现在走不开。”
郑禾有些委屈:“我好难受。”
我有些奈,紧紧地捏着电话:“等我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“我不喜欢在焚香的时候被打扰。”
郑禾还没应声,我就挂了电话。
我不紧不慢地泡了壶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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