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御医共商药方,心中明知这剑伤根本不值一提,还不抵拓跋昭手上的伤更值得重视,可太子殿下不去医手伤,偏偏要守在这里,亲自询问御医,确保的伤不会留疤,写个万全的方子出来。
我不明白拓跋昭为何突然这般宠我,却瞧着他那双眸子问不出。
我想,就让我逃避一日罢,明日再做个谨小慎微的太子妃。
我偏过脸去,似乎脸上发烫,又不敢声张似的,轻轻弯了弯嘴角。
拓跋昭露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高深表情,可眸中却又有一分暖意。
许是因为失血,又或是因为拓跋昭坐在我床边带来了些许安心的感觉,我原本只是想在床榻上默不作声不引人注意,后来竟慢慢睡着了。
那些喧哗都渐渐离我而去,安静之中,似乎有人轻抚了我的脸颊。
..
如果是昨日是因我意救了拓跋昭受宠,那今早出现在我房中的拓跋昭就显得有些离谱了。
我咬了咬唇,想出几个送客的理由:“殿下,早朝?”
“告假了。”
“殿下,手伤需静养?”
“不妨事殿下,侧妃?”
“莫管她。”
我彻底迷茫了,拓跋昭是不是神智崩裂了?
“殿下,昨日救你之事真是不足挂齿,就让这件事过去罢?
你还去侧妃那里日日相伴,笙歌怎么样?
你也知道,我这个太子妃甚是趣。”
我劝解道。
“夜夜笙歌?
你这样看我?”
拓跋昭饶有趣味的问。
我只能报以天真无邪的微笑。
“改日,太子妃也教教我如何夜夜笙歌罢,可好?”
拓跋昭意味不明的瞧着我。
我突然嗓子有些发涩,双颊绯红,不敢轻易回答。
“不过,今日我是来问你,对昨日行刺之事有何见解?”
拓跋昭看够了我羞赧的模样,突然又收起玩笑的神情。
我听言微微皱眉,这种大事是我该有见解的问题吗?
那刺客确有一些疑点,可我是位养尊处优、不通武术的堂堂公主,哪里会懂那么多?
“我不知朝堂之事,不能为殿下分忧。”
我眼观鼻,鼻观心,只推说朝堂之事。
“哦?
朝堂之事?
可妡儿,你说,会不会是敌国的计谋?”
拓跋昭看似无心的问。
我心中一跳,来不及整理衣衫,只跪在地上,郑重道:“我自嫁入太子府,与故国书信甚少可我是贺兰皇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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