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纸片人,第一次尝到疼痛的滋味。
有点奇特。
舔了舔嘴,笑道:“记住了。”
她的神色瞬间有些不自然。
身体向后退着,以防守的姿态,离开了洗手间。
没到一会儿,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看到双颊都被打肿的,用眼神暗示身边的同伴。
“她怎么还在啊。”
细如蚊声的嗓音在卫生间里回荡,我深深地看了那两个结伴的女孩子。
她们知道姚佳带着人将我堵进厕所里,还在厕所外面战战兢兢地听完了这场霸
但她们没有向我伸出援手,就像之前,没有人向胡桃伸出援手一样。
旁观者,也许没错。
但加害者,一个也别想逃。
胡桃给我营造的世界里,从来没有“认输”这两个字。
2周一早读,我将将坐定,一把带着腥臭味的抹布水就甩到了我脸上。
抬眼,值日的同组女生颐指气使地站在我面前,轻蔑指了指外面。
“你,提水去。”
她一面说着一面不耐烦地将水桶和拖布踢到我脚边,言语里满是不容置疑。
“天天写H涩小说,装什么好学生?”
我沉默地注视着她。
当手指触及沉重的水桶时,亲妈作者的回忆涌入了我的脑海。
就在上周五放学,她身上泼满了这个桶里的泥水。
裹着零下的冬日寒风,寒意从肌肤蔓延至心口。
而她,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化作下笔的力量。
在三次元的世界里丝毫力反抗……胡桃啊,你究竟做错了什么呢?
我正发呆。
突然一股大力差点将我整个人提起来,然后狠狠地按在水房的角落里。
我抬眼,看到一张俊秀得不像话的脸。
但这张脸上长的不是嘴,是肛门。
说话如喷粪。
“让你带的烟呢?
不挨揍不动是吧?”
声音怨毒,姚佳在一边耷拉着头,一言不发。
几个黄毛围着她,毛手毛脚。
嘴上也不停:“程函,你别这么凶小女生嘛,要懂得怜香惜玉才对啊。”
“人家写涩涩小说的……肯定很会。”
“不买烟,是欲擒故纵。”
搂着姚佳的男生坏笑着搭着姚佳的腰。
眼神却像恶心的癞蛤蟆一样,粘在我的胸脯上。
程函满不在乎地“切”了一声,眼神不屑地扫视了我一下。
转头接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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